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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:季度总结,要从这样三个方面去思考。

 

一九四六年十月一日,延安刚刚下过雨,空气里还带着湿润的泥土味。毛泽东撑着油纸伞,走进了一间略显简陋的屋子。他的身边没有随从的喧哗,只有窗外零星的雨点砸落。桌上已经铺开了白纸,毛笔握在手里,墨迹还没干透。三个月,刚好过去了九十天。战火之外,这样的平静场面不常见。毛泽东并不打算高谈阔论,也不想用些虚的词句,他只关心三件事——仗打到了哪一步,形势有没有转,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。谁能想到,如此朴实的出发点,竟然说出了后来成了经典的总结范本。这是教条吗?好像不是。他只是想找一个能用得上的办法。

事实就在那里,不必修饰。蒋军当时确是一百九十来个旅,三个月被干掉了二十五个旅——纸面数字,军人心里边却咯噔一下。老话说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”,蒋军战线摊得越来越广,人手明明跟不上,东顾西盼总要掉链子。其实国民党高层那时候也心知肚明,只不过嘴硬罢了。守备半数,大部分人只能窝在原地,敢拉出来野战的凑不齐一半,这还打个啥呀?

而且,三个月下来,二十五个旅没了,换谁都会心头嘀咕。紧接着要守住的地盘却越来越多,成了“打得越多,兵也越少”的局面。有些城市丢失,是明算账。你要是全死守,最后吃亏更大。明里放弃,暗里保存实力,毛泽东想得比别人早一步。这种“该丢就丢”,其实是有勇有谋才敢做的决断。但这样做会不会让人觉得在退缩?有人肯定想过,不过看着各路消息,失地确实能再打回来,局部先让一步,总的来说是退中有进。

另一个细节不能忽略。国民党拉着美国撑腰,可战火点燃后,老百姓看明白了。谁真在害苦人,谁在拉外人进家门,大家心里明白。城市里流传的小道消息比官方文件快得多,人心向背就这样日积月累,压成一股劲。很神奇,乡间老汉和国际观察家,此刻看法居然不谋而合。外头的风向也在微妙转变,这时候小米加步枪背后的“群众自发”,才是真的硬道理!

可光靠过往成绩,不足以撑起整个冬天。毛泽东比较固执,也许正因为固执,每一步都要算清楚。他说,接下来要再干掉二十五个旅,不提“保守”那一套。你问这是不是吹牛?细看历次战例,集中力量,各个击破,他是真的相信战场上数字会说话。换个角度想,蒋介石要是也敢“孤注一掷”,或许还真能咬下点肉。可惜他顾虑太多,或许是怕失了根基。

三个月的路,目标要是含糊,也不至于写进总结里。要歼敌二十五个旅,是死命令,没人能打折扣。达到数字之后呢?战略主动权在谁手里?后面便是进攻转折的关口了。这已不仅仅是谁杀得多的问题,而是能否彻底扭转局势的窗口期。若说国共之争陷入了僵持阶段,这份计划其实旱涝保收,没有花哨的功夫。

有人会质疑,这种计划是不是太乐观了?其实不少干部内部也打鼓:自己的兵怎么样,将领心里最清楚。东北那边一半在休整,一半在练兵,虽然号称“整军”,但其实零零散散,并不好带。劳心劳力,群众动员固然声势大,恐怕也有偷懒混日子的,毕竟光靠号召口号,换不来锅里的那碗饭。老解放区没出什么乱子,反倒是新开的游击区火花四溅,说不准哪天“蚂蚁啃骨头”,几千几万人突然冒出来。

后来,细看毛泽东写下的经验部分,那是最下功夫的地方。他一遍遍盯着每个数字,三千人换一万人,换算下来,胜负之间的比值就明晃晃的。有人执着地说,“兵贵神速”,但打起仗来,没个三倍、五倍优势,绝大部分都打不赢。哲理说简单了反倒好懂了:任务下去,得想法子让人真能干成,而不是瞎说一句“去干吧”。

打仗三个月,部队够不够用、干部懂不懂带兵,这些全藏在对账单里。新兵能不能顶上去,主力能不能补齐,经济工作能不能跟得上,没人能拍胸脯打包票。区区几个字,“保障主力经常满员”,里面可水深了。各地情况千差万别,南方的水网、北方的黄土、东北的严寒,哪一样都是写在纸面上的难题。政策传到每个角落,先不说落实不落实,光是“听明白”这一步,就能难倒一群人。

奇怪的是,越是兵荒马乱,越能出主意的人不缺。比如军事训练,休战期间谁练得起劲,谁的仗就打得好。不练兵就是不行。可有些人嘴上会喊“要抓训练”,轮到自己,背后就只想着混过去。这种拉拉扯扯、推卸逃避,三个月里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土地问题又冒了出来。哪里真正解决了分田地,哪里农民就跟着共产党死磕到底。那些被说烂了的“敌占区”,其实乡村还是红的——民兵、游击队、武装队,只要扎下根,点线都丢,面上还在。这一条有时候又像是被当做救命稻草。真要把土地分下去,老百姓铁了心,不信你国民党还能翻天。可惜这种群众基础说烂了也就没人再信,真的有那么灵验吗?其实碰到反复胶着,也有人觉得“道理固然对,实际没那么简单”。

国民党地盘里边,征兵征实闹腾得厉害,党内主张分化敌军、保护群众,处处都是麻烦。当时毛泽东就说,“不光要定任务,还得知道任务咋完成。”干革命不能只靠发通知,如果没人管桥、没人搭船,任务喊一千遍也过不了河。这意思挺明白的,却又没那么绝对。比如有时候没船没桥,也得想别的法子?

三个月下来,任何形式主义的小聪明都瞒不过现状。群众斗争说要加强,真落实起来“干部动员”就得追着问,谁手里还藏点好招?前线打得厉害,后方有人磨洋工,圈内圈外都有人唱反调。明里暗里都绝对服从,这是天真的想法。斗争性质“长期、残酷”,听着像在吓唬人,可细数下来还真不是危言耸听。

历史到这一步,事情反过来看都变了味道。有些人会感叹“我军势如破竹”,可同样一批人,私底下还在盘算将来局面是不是能完美收场。好像每个人都愿意相信必胜,实际上都在打小算盘。毛泽东说“我们肯定能胜”,有人却偏偏想问万一输了又怎么办?

毛泽东整篇总结最耐人寻味的,反而是那种喘息、停顿和平实的句子。既有“信心”,也有“不完善”,一边笃定一边犹疑。他让人看到胜利不是口号,更像是一种晃晃悠悠、磕磕绊绊的向前过程。有时候笔锋也偏了,他说“斗争依然长期”,好像还不够狠,有点拧巴。这里的“弱点”,不是用来调动激情,而是让人时时记得——大风大浪下,总有些地方会松动。不用担心天塌下来,更不用指望一切都整齐劃一。

或许,正是因为这些交错的主张和现实的细节,才有了后来“季度总结”方法的张力。企业写总结,三件事常常少了一两条。形势分析写得空头,目标计划走过场,最后落到方法只能套模板。不提“该丢的”,没人敢点名自家失误,领导们只爱讲狠话,不想捅破窗户纸。问题逻辑有时明明白白,实际执行却又千疮百孔。或许企业和政党都一样,关心怎样成功的人多,琢磨怎么补短板的少。

现实落地,毛泽东“总结式思维”,好像格外管用;但人多了聪明反被聪明误。谁会始终在乎这些细节?谁又会甘心让步?答案其实随着纸面上的字句流转,变得越来越模糊。总结做到位,有人说能解决一切问题。可偏偏总有例外。

所以,历史不是流水账,也不是完美画卷。三个月,总结的意义未必在于让你记住每一步怎么走,而是让你在乱局里还能喘口气。到底学到了多少?其实没人说得清楚——大部分时候,活着就是最大胜利。这事儿说给谁听都有用,是否落到个人,另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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