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仪狄献酒,酒祸之鉴

 

仪狄献酒,酒祸之鉴

作者:祁云

酒的发明是一个很古老的事,在原始部落时期,在一个落满野果的石坎里,流出一股浅黄色液体,还飘着异样的香味,饥渴的古人喝起来,一种飘然的感觉,让这些古人狂欢起来,献给部落首领,尝之奇妙,饮之喜悦之情油然而生,顿感这是天降神灵之物,石坎前跪拜,以神灵之物相待,感天谢地,这就是自然发酵的果酒。从此,古人琢磨出发酵的原理,由果酒到粮食酒,各类酒繁衍开来。

自从酒来在人世间,人世间就多了一种神秘又诡异的饮液,丰盈了人类生活,这种外形柔情似水,内核炽烈似火的饮品,成就了不少好事,也孕育出不少祸端,农耕悠悠的华夏历史,其开端就伴随着这种诡异饮品的出现,有人说酒祖是仪狄,也有人说是杜康。可能仪狄发明了果酒、啤酒,杜康发明了烧酒、烈酒。流入人间生活,就有人激情赞美,美诗秀词源远流长,也有痛斥之声不绝,视为亡国败家之品。“物极必反”也许是这种玉液太美,她的反面就造成不少丧身败家亡国的祸患,历代清醒的王者,都在竭力防范这种诡异多端的水火玉液。

相传,夏禹时期,仪狄偶然间发现了发酵汁液的奇妙,那独特的芳香与神奇的功效令他着迷。经过一番钻研与努力,仪狄掌握了酿酒之法,并将这甘美的琼浆献给圣王大禹。大禹饮后,虽沉醉于酒的美味,着迷于对身体奇特的魅力,圣王着迷清醒之后,却从中敏锐察觉到潜在的危机,他断言:“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。”于是,毅然疏远仪狄,发誓再不见他,远离美酒。这一举措,彰显出大禹作为圣王高瞻远瞩的智慧与对国家命运的深切忧虑。这一段“仪狄献酒”故事宛如黄钟大吕,振聋发聩,时刻警醒着后人,要和这种诡异液体保持距离。

从历史长河来看,大禹的担忧绝非杞人忧天。商纣王“以酒为池,悬肉为林”,他的生活被美酒堆砌,每日与酒相伴,醉生梦死,将国家大事抛诸脑后。在奢靡酒风中,他失去了对朝政的把控,民心尽失,最终导致商朝大厦轰然倒塌,成为亡国之君。到了魏晋时期,社会动荡不安,许多文人墨客在酒中寻求慰藉,以酒避世。竹林七贤中的刘伶,嗜酒如命,常乘鹿车,携一壶酒,让人扛着锄头跟随,说“死便埋我”。这种极端的饮酒行为虽有反抗时代压力的意味,但也反映出当时饮酒风气的放纵,人们在酒精中迷失自我,社会秩序和道德规范受到严重冲击。掌握大量土地及社会资源的门阀集团沉寝在肉香酒海之中,广大农民失去田产,流民遍地,军阀混战,大汉分裂。

酒风对社会风气的影响并非单一负面,酒风如“双刃剑”,其作用取决于社会语境与文化导向:当酒被滥用为享乐工具时,易滋生奢靡、失序;而当酒与礼仪、文化结合时,也能成为维系社会关系的纽带(如节日宴饮、待客之道)。喝酒也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,酒以成礼,不继以淫。历代王朝对酒风的管控,本质是在“人性欲望”与“社会秩序”间寻求平衡,这一过程也映射了中国古代社会对“节制”与“规范”的价值追求。古人的酒杯称为酒觖,有两根短柱,间隔着酒与口的距离,提醒饮者保持酒的警惕、节制和规范。

酒风对社会风气的影响渗透于不同历史时期的社会各层面,从生活习俗到价值观念均有体现,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历代都有对酒风的管控和严管防范。具体可从以下几方面来看:

一、生活习俗与消费观念的畸变。

奢靡之风蔓延:统治阶层的酗酒享乐会引发社会效仿。如殷商“酒池肉林”虽为王室专属,但其挥霍无度的消费模式被贵族模仿,导致民间出现“庶群自酒,腥闻在上”(《尚书·酒诰》)的现象,即平民酗酒成风,浪费粮食资源。

社会资源错配:酿酒需消耗大量谷物(如稻米、小麦),当酒风盛行时,粮食被用于酿酒而非民生,可能加剧饥荒。如宋代曾因“酒课”(酒税)占财政比重过高,官府鼓励酿酒,甚至出现“谷贵酒亦贵,谷贱酒亦贱”的现象,间接推动粮食价格波动。

二、伦理秩序与社会规范的冲击

家庭关系异化:酗酒易引发家庭暴力与家庭破裂。《诗经·小雅·宾之初筵》曾讽刺醉汉“威仪幡幡”“屡舞僊僊”(行为失态),暗示醉酒者对家庭礼仪的破坏;汉代《盐铁论》提到“民间酒食,殽旅重叠,燔炙满案”,过度宴饮导致家庭经济负担加重,甚至出现“废事弃业,忘寝与食”的现象。

等级制度松动:酒桌社交中,身份差异可能被酒精消解,如魏晋时期文人“纵酒放达”,打破了士族与庶民的礼仪界限,虽有反传统意义,却也冲击了儒家“贵贱有序”的伦理规范。

三、价值取向与社会心理的扭曲

享乐主义抬头:当饮酒成为社会主流娱乐方式,易催生“及时行乐”的价值观。如唐代长安“酒肆列市”,市民阶层以“醉归”为乐,《开元天宝遗事》记载“都人游春,载酒随马”,道德评判标准弱化:对酗酒行为的宽容会模糊是非界限。如宋代笔记《鸡肋编》提到“浙人以酒为命”,甚至出现“醉者为上客,醒者为不恭”的怪象,将醉酒视为社交礼仪的一部分,变相纵容了不良行为。

唐宋名画中有饮酒夜归图,上层社会饮酒骑马醉归成为一种时尚,这种风气虽体现盛唐大宋的开放,但也隐含对现实责任的逃避。历史也证明,这种状况也孕育着,各地军民面对战乱的不堪一击。

四、文化符号与社会心态的双重性

消极面:颓废与虚无:如晚唐诗人杜牧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”,以酒写尽仕途失意后的消沉,这种情绪通过诗歌传播,加剧了社会对现实的失望心态;明清小说《金瓶梅》中大量宴饮场景,也折射出市井社会因酒风滋生的低俗化倾向。

积极面:雅文化的调和:值得注意的是,文人通过“雅饮”(如诗酒唱和、茶酒待客)赋予酒文化精神内涵,如苏轼“把酒问青天”的哲思、王羲之《兰亭集序》的雅集传统,试图将酒风从奢靡引向审美与哲思,形成对社会风气的修正。

五、法律与社会治理的联动反应

禁酒令与社会管控:当酒风败坏社会风气时,历代官府常以法律干预。如汉代“三人以上无故群饮,罚金四两”(《汉律》),通过刑罚遏制民间聚众酗酒;清代《大清律例》规定“凡民间造酒、市酒者,杖八十”,虽执行力度有限,却反映了对酒风影响社会稳定的警惕。

民间乡约的自我约束:部分宗族或地方通过乡约禁止酗酒,如明代《南赣乡约》要求“男女每月朔望赴约所,毋得酗酒废事”,将禁酒纳入基层社会治理,以道德教化纠正酒风。

古老的中国如此,世界曾经强大的王朝,毁于奢靡酒风之中的也概莫能外,在西方历史上,因奢靡酒风等因素走向衰落的城邦,比较典型的是古希腊的锡巴里斯王国和强大的罗马帝国。

锡巴里斯是位于意大利南部的发达王国,由亚该亚人和特罗泽尼人于公元前720年左右建立。该城邦的居民以富裕和追求极致的舒适生活而闻名,他们将奢华与享受融入到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。在锡巴里斯,人们不仅在饮食上追求精美和丰盛,对葡萄酒的消费也极为奢靡,经常举办各种盛大的宴会和狂欢活动,在宴会上人们纵情饮酒作乐,挥霍无度,酒后男女狂欢享乐,这种奢靡酒风是其整个社会风气的一个缩影,反映了人们对享乐的过度追求,最终导致社会风气的败坏和道德的沦丧。公元前510年,因内部社会政治不稳定和外部军事威胁等因素,锡巴里斯在与克罗顿的战争中惨败,一个被酒乐陶醉,奢靡享乐的城市,轻而易举被邻邦强悍军队的入侵,轻易亡国,城邦被摧毁。

此外,古罗马从城邦发展为庞大帝国后,四海折服,万国朝拜,也因奢靡之风包括奢靡酒风等逐渐走向衰落。在罗马帝国后期,贵族和普通民众沉迷于物质享受。罗马人终日饮酒作乐,在宴会上,葡萄酒是必不可少的饮品,而且消费量巨大,人们追求珍稀和高品质的葡萄酒,酒价惊人,甚至为此耗费大量的财富和资源。这种奢靡酒风是罗马帝国全面腐败的一个表现,从元首到贵族、从军队到平民,都陷入了奢靡酒乐的腐败之中,最终引发了三世纪危机,揭开了罗马帝国灭亡的序幕。

古罗马奢靡酒风的兴起主要有以下原因:

经济因素:1、财富积累:对外扩张使古罗马获得大量土地、物资和俘虏,经济快速发展,罗马人财富迅速积累。物质条件丰富后,人们开始追求更高质量生活,有能力消费更多葡萄酒,为奢靡酒风提供物质基础。2、贸易推动:葡萄酒是罗马帝国重要出口商品,其生产和贸易繁荣。罗马帝国境内有许多优质葡萄园,葡萄酒产量大。同时,贸易网络发达,能获取各地葡萄酒,满足人们对不同品种葡萄酒的需求,也促使人们在饮酒方面追求更高品质和享受。

文化因素:1、受希腊文化影响:罗马在扩张中受希腊文化熏陶,希腊的饮酒文化对罗马影响深远。希腊人将饮酒视为社交和文化活动重要部分,有宴饮传统,罗马人借鉴并发展了这种文化,使饮酒成为社交场合重要活动。2、社会风气转变:早期古罗马以简朴节俭为荣,后期随着物质丰富和政治环境宽松,社会风气逐渐转变,奢靡浪费成为主流。人们通过举办豪华宴会、饮用大量珍贵葡萄酒来炫耀财富和地位。

政治因素: 1、政治环境宽松:罗马成为地中海霸主后,外敌减少,政治环境宽松自在。统治阶级放松对奢侈行为的管控,自身也沉迷于奢靡饮宴,上行下效,饮酒之风盛行。2、权力斗争需要:宴饮成为权力交锋场所,贵族和上位者通过举办奢靡宴会,为普通公民提供物质资源或进入宴会的权利,换取他们的选票,从而操纵政治局面。葡萄酒作为宴会重要饮品,其消费也在权力斗争中不断增加。

宗教因素:古罗马人在宗教仪式和庆典中使用葡萄酒,认为它是神圣饮品,可作为献给神灵的祭品。这种宗教信仰使葡萄酒在罗马人生活中具有特殊地位,也为其在世俗生活中的广泛饮用和奢靡消费提供了文化和心理基础。最可怕的是大众习以为常,深入骨髓,见怪不怪,陶醉之中,温水而亡。

在伊斯兰宗教教义中,明确忌讳饮酒: 伊斯兰教的经典《古兰经》明确禁止穆斯林饮酒。教义认为,饮酒会使人失去理智、麻痹心智,影响人对信仰的坚守和对善恶的判断,违背了伊斯兰教倡导的理性与自律原则。

1、维护身心健康,从信仰角度看,身体被视为“安拉的殿堂”,需要保持洁净与健康。饮酒被认为对身体有害,会损害人的生理和心理健康,而爱护身体是穆斯林的责任,因此禁止饮酒也是对自身健康的保护。2、促进社会和谐,饮酒可能引发争吵、暴力、家庭矛盾等社会问题,破坏社会的和谐与稳定。伊斯兰教强调社会秩序和人际关系的和睦,禁止饮酒有助于营造理性、文明的社会氛围,避免因饮酒导致的不良行为对个人和社会造成危害。

这些禁忌在长期的宗教实践,和宗教圣战扩张中磨练出的经验,成为穆斯林生活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,体现了伊斯兰教对酒让人奢靡的清醒,对信仰、道德和社会秩序的规范。

成吉思汗蒙古政权对城市生活和饮酒的警惕,与其游牧文明特质及军事扩张需求密切相关,游牧传统与军事逻辑的双重制约,游牧本能和军事逻辑天然对酒有着巨大的排斥,具体可从以下两方面展开分析:

一、对城市生活的警惕: 1. 游牧文明对定居生活的本能排斥。蒙古人以游牧为生,其社会结构、军事组织与草原流动性深度绑定。城市作为定居文明的象征,被视为潜在的“腐化之源”。成吉思汗曾告诫子孙:“不要以金银珠宝装饰自身,而要以道德和才能充实自己”,这种价值观与城市的物质享乐形成冲突。据《蒙古秘史》记载,无论东方征服还是西进征服者,对城市街道,华屋美宅娇妻,美食美酒,蒙古上层深知是他们军队的天然诱惑,难以因对的天敌。蒙古贵族在征服城市,烧杀抢夺后,马上下令退出来,仍保持“毡帐而居”的传统,拒绝被城墙和宫殿束缚。此外,蒙古军队的机动性依赖马匹和草场,城市的固定性可能削弱其核心战斗力。

2. 军事征服中的破坏与控制策略

成吉思汗在扩张过程中多次采取屠城、焚城等极端手段(如1215年攻陷金中都后屠杀百万军民),这种行为不仅是震慑反抗,更反映了对城市潜在威胁的警惕。他认为,城市易成为反抗势力的据点,且管理成本高昂。例如,征服花剌子模时,蒙古军队摧毁撒麻耳干等城市,将居民迁离以消除隐患。同时,蒙古政权对被征服城市实行“间接统治”,派驻达鲁花赤(监临官)监督,却避免直接参与城市建设,以维持游牧民族的统治优势。

3. 文化认同与统治稳定性的考量

成吉思汗担心城市生活会导致蒙古人“汉化”或被其他文明同化。美宅、娇妻、美酒、美食是作战状态的成吉思汗最提防他的将士变质的诱惑因素,他严禁蒙古人学习农耕技术或定居城市,要求保留骑射、围猎等传统习俗。这种政策在其继承者窝阔台时期仍有体现:窝阔台虽建立哈拉和林作为都城,但该城最终因资源匮乏和文化冲突而衰落,反映了游牧文明与城市文明的内在矛盾。

二、对饮酒的警惕:纪律维护与资源管理的现实需求。

1. 军事纪律的刚性约束

蒙古军队的战斗力依赖高度的纪律性和机动性。成吉思汗深知酗酒会导致士兵“昏聩如盲”,因此颁布《限酒法令》,规定“国君嗜酒不能主持大事,卫士嗜酒将遭受严惩”。据《大扎撒》记载,十夫长、百夫长酗酒者免除职务,怯薜(禁卫军)酗酒者施以重刑,平民每月仅可饮三次。这种严格管控在征服塔塔尔人时尤为明显:成吉思汗发现士兵因饮用中原白酒导致军纪涣散,立即下令“饮酒者斩”,违者不论官职一律处决。

2. 资源分配与社会稳定的平衡

酿酒需消耗大量粮食,而蒙古帝国扩张期常面临粮食短缺。成吉思汗颁布禁酒令的另一目的是“省减物斛,以滋百姓食用”。例如,1283年元世祖忽必烈重申禁酒令,规定私酿者“财产、子女没官,犯人配役”,并在饥荒时严禁酿酒以保障民生。此外,饮酒过度易引发社会问题,如元代“醉酒殴父”“盗贼酗酒”等案件频发,成吉思汗通过法律手段遏制此类现象,以维护社会秩序。

3. 文化传统与道德伦理的调和

尽管蒙古人传统上以马奶酒为礼仪象征(如祭祀、待客),但成吉思汗强调“酒若少喝似甘露,过饮如毒液”,要求饮酒需节制。他将饮酒与“德行”绑定,认为“喝酒既无好处,也不增进智慧和勇敢”,这种观念通过《大扎撒》和民间谚语(如“饮酒莫大醉,大醉伤神损心志”)传承,形成对酗酒行为的道德约束。

三、政策执行与历史影响

1. 双重标准与阶层差异。蒙古政权对饮酒的管控存在明显的阶层差异。例如,蒙古贵族在“诈玛宴”等场合仍可畅饮马奶酒,而平民和士兵则受严格限制。这种特权性在元代更为突出:蒙古人酗酒殴死汉人仅需“断罚出征”,而汉人酗酒则面临重刑。这种不平等加剧了社会矛盾,成为元代后期动荡的隐患之一。

2. 政策延续与文化调适。成吉思汗的禁酒令在元代得到延续,但执行力度逐渐松弛。元代中后期,宫廷和官僚阶层酗酒成风,甚至出现“酒令为军令”的荒诞现象,反映出政策执行的困境。同时,蒙古人在与汉地文化互动中,逐渐接受“雅饮”传统(如诗酒唱和),部分消解了对饮酒的绝对排斥。彻底融入了寻欢作乐的酒风奢靡之中。

3. 历史启示与反思。成吉思汗对城市生活和饮酒的警惕,本质是游牧文明在扩张过程中对自身特性的坚守。这种策略在短期内强化了军事纪律和资源管理,但长期来看,未能有效解决游牧文明与定居文明的融合问题。元代后期因城市治理失当和酒风泛滥导致的社会危机,印证了单纯依靠强制手段难以平衡传统与变革的矛盾。

成吉思汗蒙古政权对城市生活和饮酒的警惕,是游牧文明与军事扩张需求结合的产物。对城市的破坏与管控,旨在维护游牧传统和军事优势;对饮酒的限制,则是纪律维护与资源管理的现实选择。这种警惕虽在一定时期内巩固了统治,却也暴露了游牧文明在面对复杂社会形态时的局限性。历史表明,任何文明的发展都需在传统与变革间寻求动态平衡,单纯的排斥或妥协均难以持久。征服世界的强大的政权,最终在奢靡之中慌乱北逃。

酒,本是生活中的调味剂,适量饮用,能增添生活乐趣,促进社交融洽。亲朋好友相聚时,浅酌几杯,欢声笑语中情谊愈发深厚;文人雅士以酒会友,在微醺状态下灵感迸发,留下千古佳作。可一旦逾越界限,过度沉溺,酒便成了腐蚀心灵、摧毁国家的毒药。在现代社会,酗酒导致的家庭破裂、交通事故等悲剧屡见不鲜。因醉酒失去理智,殴打家人、伤害他人,美满家庭支离破碎;酒后驾车,让无辜生命消逝,一个个家庭陷入无尽痛苦。这些都警示着我们,对酒必须保持敬畏之心。

如今,我们虽生活在和平繁荣的时代,无需担忧因酒而亡国,但也要从大禹的故事中汲取教训,在享受美酒的同时,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,控制饮酒的量和度。在各种社交场合,倡导理性饮酒,不劝酒、不酗酒,让酒成为增进感情的催化剂,而非引发灾祸的导火索。唯有如此,才能避免重蹈历史覆辙,让生活在理性与和谐中稳步前行 。 

(2025年6月武都)

作者简介

祁云,甘肃礼县人,供职纪检机关,甘肃省作协会员,业余喜好写作,喜唱秦腔。作品在《中国文学》《中国散文》《飞天》《甘肃日报》《西凉文学》等刊发表。出版散文集《生命的背景》《忘却的月亮》。

来源:新陇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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